搭火車到杭州 單車遊西湖一整圈 蓮花旁有人結婚
雜貨店老闆娘和年輕伙子吵架
搭計程車到龍井山上茶莊 司機說有外國人在西湖畔打聽西湖的方向
遠離塵囂的山林 那兒有一檯祖傳的炒茶爐
好的龍井是清澈的
天黑 下雨 在火車上睡著
2010年8月31日
2010年8月27日
所謂哭泣
羅蘭巴特有句被用到爛的經典:「眼淚的存在,是為了證明悲傷不是一場幻覺」;是的,所以我對流淚這回事從不吝嗇,甚至接近慷慨大方,前提是當下只有單獨一人。
在人前哭泣跟綁架沒兩樣,那是在綁架同情、綁架安慰、綁架人心,順便把罪過轉移到看見自己哭的人身上,讓臉頰上兩行清淚無聲地控訴:「看,就是你,你把我惹哭了」,看見的人是多麽罪無可恕啊,就算他壓根只是經過路過好死不死今年犯太歲瞄到而已,也必須低頭道歉,這一道歉便從此踏上不歸路,因為當事人清楚明白哭的原因跟你毫無關係,所以眼淚絕對流得更兇狠,讓你更加內疚,接著徹底地進行一場撕票行動,「你刺激到我了,你活該」彷彿可以聽見大珠小珠落玉盤時如是說。
這種綁票行為殘忍到近乎暢快,但隨著年齡增長,我愈發無法容忍自己如此,導致不小心淚腺一鬆,便搶在前頭先跟看見的人道歉,「對不起,沒管教好自家的淚水」;不要安慰,那些話我都知道,不要同情,那對我毫無幫助,你的心或許可以借我綁架一下,保證不撕票,不行就算了也無所謂。
要懂得哭,尤其是女孩,美麗的眼淚是給自己最好的禮物。悲傷其實不一定適合拿來公開證明,沒必要弄得像婚禮一樣人盡皆知,自己知道,愛你的人知道,就夠了。
在人前哭泣跟綁架沒兩樣,那是在綁架同情、綁架安慰、綁架人心,順便把罪過轉移到看見自己哭的人身上,讓臉頰上兩行清淚無聲地控訴:「看,就是你,你把我惹哭了」,看見的人是多麽罪無可恕啊,就算他壓根只是經過路過好死不死今年犯太歲瞄到而已,也必須低頭道歉,這一道歉便從此踏上不歸路,因為當事人清楚明白哭的原因跟你毫無關係,所以眼淚絕對流得更兇狠,讓你更加內疚,接著徹底地進行一場撕票行動,「你刺激到我了,你活該」彷彿可以聽見大珠小珠落玉盤時如是說。
這種綁票行為殘忍到近乎暢快,但隨著年齡增長,我愈發無法容忍自己如此,導致不小心淚腺一鬆,便搶在前頭先跟看見的人道歉,「對不起,沒管教好自家的淚水」;不要安慰,那些話我都知道,不要同情,那對我毫無幫助,你的心或許可以借我綁架一下,保證不撕票,不行就算了也無所謂。
要懂得哭,尤其是女孩,美麗的眼淚是給自己最好的禮物。悲傷其實不一定適合拿來公開證明,沒必要弄得像婚禮一樣人盡皆知,自己知道,愛你的人知道,就夠了。
2010年8月26日
2010年8月24日
2010年8月23日
2010年8月22日
Believe in
To believe in 和 To believe 在中文裡都解為「相信」,但兩者有著微妙的不同,多一個 in 是比單純的Believe更深遠的「相信」,從後面接的名詞用法一看便了然: to believe in 常常接的是 God。
宗教並不是我的主題,我要說的是,用相信宗教的那種深度去相信生活中的大小事、他人、自己、未來。不論本身是否已虔誠於上帝神明,但如果人生能夠 really believe in something,在茫茫人海中,這個人往往特別亮眼。
2010年8月21日
直走
朋友生日在「直走」,第一次去的時候,有人跟我說那家店開在完全不「直走」的地方,確實,我在巷弄裡兜轉了幾趟後決定跟隻野貓走才找到「直走」。
半瓶的Baileys加牛奶、一杯教父、一杯加州檸檬,酒精濃度恰到好處,是能讓我暢所欲言又神智清醒的味道。唸中學時期不斷嚮往這樣的日子,大半夜的跟一群朋友喝酒聊天,掏心掏肺的聊、無憂無慮的喝,沒必要把自己灌醉,但需要一點朦朧,再加一股傻勁。喝得爛醉這件事,無論男女,都不好看。
2010年8月19日
《完美孤獨》
偶然聽到莫文蔚出的新專輯《寶貝》
正好是自己喜歡的調調
呢喃的 適合一個人在城市間晃蕩看著天空 用耳機把自己隔離起來聽的歌
《完美孤獨》
曲︰莫文蔚 詞︰林夕 編︰Terence Teo 監︰張亞東
「我這些年的生活都是離不開陌生的環境,每晚都可能睡在不同的飯店床上,可是對著一張 又一張不一樣的床對我來說又可以是那麼地熟識,這種錯覺會讓我慢慢喜歡孤獨的感覺,我 在寫這首歌的時候就是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歌曲當中有一段沒有歌詞只有"嗚"哼唱著的, 是這首歌曲的副歌的部份,當中我跟林夕有共識都認為沒有歌詞其實已經代表了千言萬語的 孤獨感,沒有別的文字能取代,而歌曲的名字也是蠻分裂的感覺,孤獨到一個完美的地步是 怎樣呢?你們體會過嗎?」
正好是自己喜歡的調調
呢喃的 適合一個人在城市間晃蕩看著天空 用耳機把自己隔離起來聽的歌
《完美孤獨》
曲︰莫文蔚 詞︰林夕 編︰Terence Teo 監︰張亞東
「我這些年的生活都是離不開陌生的環境,每晚都可能睡在不同的飯店床上,可是對著一張
2010年8月18日
巴士情結
一直覺得地鐵或捷運之類的交通工具活像是地底下蠕動的蟲隻,不見天日地在城市腳下結網鑽洞。有時擠在車廂中間,幻想若身上所有報時和資訊工具都失靈,然後在此地下住上幾天,外頭究竟是晴或雨,朝或夕都無法判別;所謂完全擺脫時間,大概就類似這樣吧。
但我實在不喜歡被時間拋棄的感覺,與其在千萬條暢通無阻的蟲洞裡穿梭自如,我情願在地面遭受塞車的焦慮,至少我知道是被時間日子牢牢綁著,我的靈魂飛不遠。
但我實在不喜歡被時間拋棄的感覺,與其在千萬條暢通無阻的蟲洞裡穿梭自如,我情願在地面遭受塞車的焦慮,至少我知道是被時間日子牢牢綁著,我的靈魂飛不遠。
所謂書與書店
十年前,寒暑假回臺灣幾個禮拜裡必定有一天是留給書店,印象中有會員制的書店,就會有一張寫著爸爸名字的卡片,每踏進金石堂或誠品書店便有久旱逢甘霖的感動,於是空著箱子來,然後載滿書本,哪怕超重也要扛回香港。那是飢渴的年代,一家人像是鬧糧荒似的抓著架上臺上的書,買了還捨不得立即翻開,媽媽說:「乖,留著回去慢慢看,現在看飽,回去又得熬好幾個月。」是啊,要存起來,吃完一遍吐出來再吃一遍才划算。
2010年8月16日
2010年8月15日
花布
2010年8月14日
雷吉娜劉
Taiwanese.
With a little bit Shanghai, a little bit North;
18-year in Hong Kong, 1 year London.
Living in a Cantonese world, with a Mandarin soul.
出生於臺灣,成長於香港。
在臺灣跟倫敦畢業後,目前於香港從事媒體公關工作。
With a little bit Shanghai, a little bit North;
18-year in Hong Kong, 1 year London.
Living in a Cantonese world, with a Mandarin soul.
出生於臺灣,成長於香港。
在臺灣跟倫敦畢業後,目前於香港從事媒體公關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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