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轉涼的那天,我問那個女孩如何證明愛上一個人。
「愛上了就是愛上。」她率性地答道。
她是個直線的人,頭髮直說話直思想也直。
我兜兜轉轉倒也沒辜負這頭自然捲,她說話的當下就被我聽成「哀傷了就是愛上。」
如果現實是她說的,真實是我想的;她的現實清清白白,就一個字,愛。
我的真實卻不清不白地把情緒曖昧化,而且獨自細想下去時,又覺得不無道理,愛與哀的距離可以很近。好像愛情總要帶著幾分哀切。愛戀,然後就會開始哀怨。
正如這座城,他淡淡的哀傷讓我愛上。
看來這條路,我是硬把它走偏了。
在清醒的時候做夢 在沈睡的時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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