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15日

碎碎唸

很多話語在腦裡醞釀,來不及成型。像是小學中文必考的重組句子,原本最擅長的遊戲如今失去其中的邏輯,我無法玩得盡興,是說寫作這玩意兒。香港臺北兩邊生活交錯的結果,我思考時的那把聲音變得霸道,她在聒噪、爭吵著要求諷刺性的寧靜與平和。我討厭那聲音,想叫她閉嘴好讓我能專心思考,但我忘了她就是思考本身。這無疑是種悲哀,是說思考中的我討厭思考本身這回事,就跟用語言詮釋語言學一樣,滑稽而哀傷,被侷限所以哀傷,我想說的是。如此不成體統的字字句句被卡在輪迴道上,孟婆湯沒喝足、奈何橋沒過完,七月半趁門開著跑出來嚇唬人,留下滿空紙灰灰,煙滅滅,悽涼。涼不過那些,也只有一些些,寫了七八千字,算的上有頭有臉能見人的,不到半秒被思考中那可惡的聲音下令封殺,死絕了。所以我討厭那聲音,我說的我是指眼睛與雙手。貪新厭舊也不能做得難看,吃有吃相,嚼著嘴裡的盯著鍋裡的,不道德。就是想太多,我是我,是說整體的我,遊花園早從頤和園游到意大利莊園,還在遊,連帶潛水飛航高空彈跳,是說思緒,花樣多而產量少。反正我樂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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