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2月8日

寫在挑燈夜讀之後

姊姊從圖書館借書回來,看完後總會把當中精選的幾本抽出來放到我桌上,我也因此搭上了便車,享受著篩選後的精華,不用擔心失望。

第一次聽到廖一梅的名字,是姊姊在上海看完《戀愛的犀牛》後回來跟我說,她說我會喜歡。兩天前她抱著《悲觀主義的花朵》到我房間,也說了同樣的話;我用兩天的時間驗證了她對我的了解,並為我這輩子再也遇不到比她更了解我的人而感到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