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1日

那些清澈渾濁的


有些祕密正在發酵,在這初春的季節,夾帶著寒氣的清晨,羽絨被窸窸窣窣地暖出一縷縷祕密來。

你隔著視窗問:「那件事妳怎麽想?」

我知道你所指的,起身到廚房給自己調了一杯奶酒,溫存,爾後看著你的問號,良久,仔細敲出:
「現下的忐忑將會是漂亮的回憶。」

彷彿聽見你的輕嘆:「擔心若是受傷了,會很傷心的。」

我想到一個故事,男女兩人分開坐在長桌兩端,中間隔著的是杯盤狼藉一群人敬酒唱歌聊天的凌亂熱鬧;那男的在屬於他的角落把酒言歡,那女的在屬於她的國度嬉笑閒談;自始至終這兩人沒有眼神交錯,也沒有直接交談,但那糾結,實實在在地砸在胸口,手中的酒都比自己來得清白。

喝下最後一小口酒精,寫道:「如果,這輩子沒傷過那麽一次,也會是場遺憾。」

你的文字帶著笑意:「小女孩長大了。」

我轉著空酒杯,出去添杯清水,看著流水的紋路,倒也坦然。

「是不小了。」我開著水龍頭,欣賞那水溜過手掌指尖的模樣,對自己說:「但也沒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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