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女孩都有種香香的味道。

這是我走在香港街頭時的感想。任何走在身邊的女子都散發陣陣甜味，夾著絲冰涼，夏季夜晚中聞起來很舒服。

倒不見得都抹了香水，裡頭很多比較像是肥皂和洗髮精特有的味道，是女孩們日積月累寵愛身體，近乎溺愛地滋潤，自然而然留下的氣息。像是紅酒，需要適當的溫度和環境，醞釀，不經意的奢華。

在香港這幾天，鮮少長時間在戶外走動，出門沒幾步就能拐進冷氣房，然後透過天橋或地下隧道銜接到目的地。或許正因為長期受冷氣的保鮮作用，女孩們的香味也更加持久，甚至融入清涼感。溫度彷如冰透的水果，握在手心就不捨放下了。

臺灣女孩的味道不同，那是清爽的，不甚明顯，通常是擁抱的距離裡能嗅出淡淡的爽身粉味，讓我想起小時候洗完澡、或是曬過太陽的被單、英文印刷書內頁、剛泡好的一壺茶。有暖暖的溫度。沒有太多特意，而是隨興生活的灑脫，讓味道來找尋自己。

如果一直徘徊在兩地之間，不知道我會有怎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