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10日

有意思的事



旅行的日子裡    失去網路     我開始用筆用最原始的方式敘述
感覺到達一種濃度    只能不斷書寫     潦草地粗糙地追趕腦海畫面
回頭翻閱    這些文字沒有邏輯    失去文法     但字跡用力又如此深刻

宿醉的那頁這樣寫著:


要將自己置放在陽光忽明忽暗又忽亮的位置     雲影爬行足以安慰
然後不斷記憶倉央嘉措
那一年    那一瞬    那一日    那一世
人們去遠方    只為了    緊緊摟住自己
一個人需要隱藏多少神秘才能巧妙地渡過一生
什麼是人世間最溫暖的活法
心一熱    天就藍了
讓殘餘的酒精揮發散去
欣賞塵埃落定的瞬間
一步步實實在在地走路並抬頭去看白楊樹外的天空
情緒化的危險在於    不是燒著別人    就是焚了自身
最後空空的灰    活著只剩下個殼
情緒就是靈魂
走錯門認錯人是一個人的事情
可以失望    但不能盲目
寫作是在慢性自殺

此刻翻著筆記    對這些字句感到異樣陌生
筆觸很急    我甚至無法記起當時書寫的姿態
可閱讀陌生的自己    是很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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